徐州在蘇北.徐州當(dāng)?shù)靥禺a(chǎn)的烙饃夾,夾的陷料可以根據(jù)你的愛好加,可以是豬肉、羊肉或者牛肉,也可以是海帶、榨菜、百葉絲等等.徐州的臭豆腐也不錯,做法和上海不一樣,是在外面裹上面包粉再油炸,外殼比較香脆,和嫩嫩鮮鮮的內(nèi)心形成更鮮明的對比,還要淋上多味調(diào)料,酸點(diǎn)、甜點(diǎn)、咸點(diǎn)、辣點(diǎn),使得口感更豐富。徐州的雞汁豆腐腦也好吃.來徐州一定嘗嘗香菜馓子,只有徐州才有的吃法,至于什么味道,有多好吃,你嘗了就知道了。
江蘇徐州有哪些好玩的地方,有哪些好吃的東西?
好玩的比較少:云龍湖(免費(fèi)),云龍山(5元),獅子山楚王陵,龜山漢墓,徐州博物館,泉山森林公園等
好吃的比較多:多是偏辣口味較重的,分量大,價格便宜
菜有:地鍋(地鍋雞,地鍋魚,地鍋排骨……),家雞泡饃, 開水白菜,沸騰魚等
小吃:馬市街sha湯,夜市麻辣燙,燒烤大排檔,煎餅果子
我也在徐州上大學(xué),很喜歡這個地方,有很多美好回憶,要畢業(yè)了,真舍不得,希望你玩的開心
徐州丸子湯的制作方法及相關(guān)資料
小至蚊子,大至帝皇,以及惡貫滿盈的連續(xù)殺人犯;他們的最終目的:都只是為了使自己快樂、避免不快樂。一切的行為、意志其背后的推動力都離不開這兩個。所以,我們今天的活動、工作……,究竟為的也是這兩個嗎???如果不是,那就得好好反省反省了
“我們的生活究竟有什么意義和價值?人作為瞬間和有限的存在物,如何去把握無限和永恒?”這段話同學(xué)發(fā)表在她的主頁上,話語中透著她對生命的敬畏,以及人在生老病死面前的絲絲無奈。說的瞬間與永恒、有限與無限,以及真與假,美與丑,高與低或者錯與對……;這些個相對的概念,說開去,也就是我們一輩子所面對的全部。與其說我們依靠這些是非、曲直、對錯來做為我們的行為標(biāo)準(zhǔn),不如說我們是賴以這些而生存。不是嗎?從早到晚,再從睡到起,無時不刻的,我們的身心所要面對的就是這些相對的判斷與行為。人,就一直“迷”在這個“相對”的境界里!是否人生宇宙,就一定必須有“相對性”才正常呢?
從哲學(xué)的角度上看,哲學(xué)家們把這些概念歸納為一句話:矛盾對立統(tǒng)一。沒錯,高低,長短都是在一面上,是相對而言的;我們雖然知道,對立統(tǒng)一,可是統(tǒng)一后又再對立!這就是我們的“硬習(xí)慣”。人就以這個習(xí)慣基礎(chǔ)而展開了一系列活動,包括我們所最依賴的科學(xué)??茖W(xué)有兩大特征,那就是:可重復(fù)性和實質(zhì)性。可是,我們卻把更重要“相對性”特征給忽略了。為什么我們會忽略這個“相對性”呢?因為,一直以來我們的一切活動,就是以我(人)為中心而展開的,是公理所以忽略。離開了相對性,我們就無法思考,甚至于無法生活下去了,更何況于科學(xué)活動呢!
世界是什么?“我”又是誰?這不,又是一個相對性。中國古大德說:“念之在之”;西方學(xué)者笛卡爾則說:“我思故我在”。古今中外、人的一切見解、還是都沒有離開一個我,“我與你”這不也是相對的嗎?為什么就不可以“離開”相對性呢?!什么是“高”、什么是“低”?沒有高哪里來的低?高與低的分界點(diǎn)在哪里?實際上高與低是絕對拆不開的“模糊邏輯”。同理,為什么我與你、我與世界就一定拆得開呢?我們追思一下……自己的生(的過程),現(xiàn)在誰都無法想得起來。所知道的都是后來所看到的別人的生的過程,并以此為“規(guī)律”來“猜測”自己的過去吧了。通過自己眼睛的觀察,覺得我們對人、事、世界的感知,當(dāng)以自己的身體死亡而“結(jié)束”;并認(rèn)為身體就是命,是唯一性的。對于這個問題,清順治皇帝做過一首偈,曰:
生我之前誰為我? 生我之時我為誰?
長大之后方知我, 死了之后又是誰?
生命是不可思儀的。都是“物質(zhì)”的組合,為什么賦予了“命”之后,“物質(zhì)”就會這般的活蹦亂跳,那么,“我”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之前。宇宙中真的就是沒有“我”的嗎?! 母親生下我,這個世界上已經(jīng)有了“我”的存在,為何現(xiàn)在就回想不起那時的“我”?長大了,感、知能力都具足了,才知道我及我的所作所為。 我死了以后,是否“我”真的就只變成一具木頭般的“尸體”? 身體壞了以后,那個不可思議的、能知能覺的“我”,真的就徹底的消失了?有些人天生就對生命的這個問題耿耿于懷,有些人卻天生地就豬頭豬腦,過一天算一天。我們不妨靜下來思考,是否人就是這樣:玩耍、長大、上學(xué)、工作、戀愛、結(jié)婚、生子、退休……等死。如果生命真的僅僅如此,那豈不是太悲哀了嗎?那些活著時,不惜手段地掠奪財富、紙醉金迷地生活的人,也許他們就是這樣地理解生命的…… 。突然重記起古人的《春江花月夜》
江畔何人先見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
人生代代無窮已 江月年年只相似
不知江月待何人 但見長江送流水
張若虛的這個無端之問,問的難道不就是人生宇宙的起源嗎? 江畔何人先見月, 江月何年初照人, 江畔——何人——見月?應(yīng)該先有江吧?那么是何人先來到了江邊的呢……? 《論語》里,孔子的學(xué)生就有一段關(guān)于人生生命起始的發(fā)問,孔子怎么回答:“不知生,焉知死”。博學(xué)者如孔圣人的這一答,但等于沒答,雖然不失嚴(yán)謹(jǐn)。
……
矛盾對立統(tǒng)一,統(tǒng)一以后為什么還要再對立起來呢?我們知道人的生命是個過程,這個過程好比是個一刻也停留不下來的“流動體”,包括我們的心?,F(xiàn)在以“我”為中心來觀察:生命過程其實就像電影一樣,是大量的靜止畫面“動”起來以后的結(jié)果,是看來感人、實卻虛幻的影像現(xiàn)象。
回過頭來反觀一下這個會“觀察”的“我”,我為什么會“觀察”?是我的什么“東西”會觀察呢?可能很少有人真正靜下來思考過這個問題。好,我們現(xiàn)在就來探討一下這個問題。這個會觀察的“我”,與下列這些器官有關(guān)系,1:眼睛,2:視覺神經(jīng),3:大腦,4:眼睛、視覺神經(jīng)與大腦的結(jié)合體,5:心(俗稱靈魂)。假如真的要你來選一個答案,你會選擇那個?平時,我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:眼睛、大腦、神經(jīng)中的任何一方面受損傷,人就會失去觀察能力。別太早下結(jié)論,我們再來看看,這個‘心’的作用:假如你睡著以后,我撐開你的眼睛,你是否還可以看到我?這時候你應(yīng)該看不到我。可是,這時你的眼睛、視覺神經(jīng)、大腦統(tǒng)統(tǒng)都完好無損,卻為什么你會失去觀察能力,看不到我呢?因為這個時候你的心暫時“不在”身上。你的心哪里去了,可能正在另外一個“世界”里營造著美夢呢!可見,能知能覺的關(guān)鍵“人物”是人的心。那么,現(xiàn)在再來看看,這時候那個失去了“身體”的心是否還有能知能覺的能力?答案是肯定的。這不,“心”正在夢中的世界里游蕩著呢;(夢中,你也會有個身體、這個身體叫‘意生身’)這時,假如有人告訴你,這是在做夢,里面的情景是假的,當(dāng)你還沒從夢中醒來的時候,你當(dāng)然不會相信夢境是假的。假如,你就這樣的在夢中“感受”七十年后再醒來,那么不就等于“一生”?……。而且,還有更令人吃驚的,一個天生的瞎子,在夢里有時候也是能“看”得到東西的。不信可以去問問瞎的人。
現(xiàn)在我們來“放逐”一下自己的心,讓心離開我們根深蒂固的感知習(xí)慣,如果我們把能知能覺的心與所知所覺的宇宙統(tǒng)一起來,(好比是把相對的,高與低或真與假統(tǒng)一起來思考)想一想,是否我們突然就豁然開朗起來!打個比喻,現(xiàn)在把你的臉當(dāng)成是宇宙,把你的心當(dāng)做是一面鏡子。好,這時拿鏡子來“照”你的臉,這時鏡子里出現(xiàn)了你的臉的影像(這影像就相當(dāng)于宇宙顯現(xiàn)在你心里)。這時挪開鏡子,鏡子里的臉就消失了。鏡子里出現(xiàn)臉的影子的時候,相當(dāng)于心的一次“感知過程”。這個“感知”就是————臉與鏡子的“匯合過程”的顯現(xiàn)結(jié)果?!帮@像”是臉與鏡子“共同”完成的!離開臉就沒有鏡子里的影像,離開鏡子當(dāng)然也沒有影像;而且,“能顯、所顯”是沒有那個先那個后的,是同時的。這時我們知道,鏡子里的影像是沒有實質(zhì)性,空間性,也沒有時間性的,只是一個顯現(xiàn)過程?!缎慕?jīng)》里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”的“空”的意思。這時大家明白了吧?這時再來追究生命是什么,當(dāng)會更進(jìn)一步的理解“生命就是過程”這句話的意思了。
生命過程其實就是“心”的無數(shù)個“感知過程”。 我們生活中的一切物質(zhì)無時不刻地都在生生滅滅的變化著,沒有一樣?xùn)|西是實在的,都只是些過程。而且,究竟是什么在知道這些呢?是你的心?。?!
為什么,就不敢想,不去相信,心本來就是唯一,心外的大千世界(包括自己的身體),與心都是平等的,是一、沒有二,更別說有三以及有萬!活著的感知,就像鏡子里的影像一樣,心外的一切都只是我們的心的顯現(xiàn),會寫文章的我也僅僅是你的心的妙用?。ㄉ厦嬲f的睡著后的現(xiàn)象、夢里的境界,請靜下來想一想)。一睡著,現(xiàn)實世界對于你的心來說,同時也就消失了,你的身體同時的也失去作用。一醒來,同時地、你以及你面前的世界才又“突然的回來”。
世界其實并沒有變,變的是你的心。這也就是大覺大悟者的知見。
曾經(jīng)看到凈空法師的一句話:“心是能生,是能變。一切諸法是所生,是所變。能、所是一不是二”。